中国网讯(记者 秦金月)在生态文明与数字技术交织的今天,自然博物馆正以其独特的叙事力量,成为连接科学与公众的桥梁。通过科技赋能、场景重构以及其他创新性的传播方式,科学知识可以从玻璃展柜中“活”过来。
特别是伴随着AIGC技术的迅猛发展,技术赋能让公众可以更好地在博物馆里进行沉浸式参观体验。自然博物馆科学传播的本质在于,科学知识的传递不应止步于信息灌输,而需激发公众对自然规律的好奇心与探索欲。
未来自然科学博物馆在科学传播方面还可以有哪些创新?来自北京、湖南、四川、河南等地的博物馆馆长共聚2025中关村论坛系列活动“科技创新与自然博物馆可持续发展”论坛,结合国内外博物馆行业及科学传播学科最新发展趋势展开研讨,以期分享科技创新与自然博物馆融合发展的新趋势,共同探讨自然博物馆的未来发展之路。
中国网文化精选嘉宾发言,以飨读者。
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党委书记、理事长薛利:自然科学博物馆是科技创新的应用者、示范者、推广者。未来,自然科学博物馆需要更加“智慧”,更加“绿色”,更加“温情”,深耕创新融合的沃土,播种科学探索的种子,坚守以人为本的初心,讲好生态文明的故事,让“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深入人心。
中国科学技术馆馆长郭哲:我们总结历次的科技革命或者产业变革的时候,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规律,就是学科的交叉是我们最为活跃的创新起点,我们在物理、数学、电子、信息、科技等新的交叉催生了新学科的发展,构成了我们历次科技革命的一种重要爆发点。
我想自然博物馆事业的持续发展就来源于我们持续的积累和深厚的历史沉淀,但是在新的变革时代,我们今天博物馆人的很重要的使命就是要推陈出新,能够适应这种变革的要求,来适应青年一代特别是从Z世代向Alpha世代过度的青年特点,来形成我们公共的科技类的产品。所以我们想在这个现代化过程中,每个国家都会经历一次新的大众科学的浪潮,这次大众科学浪潮将是在这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中,决定着我们人类未来文明走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阶段。
国家自然博物馆首席科学家孟庆金:现代博物馆更强调开放性,引导观众自发进行判断和思考。这种开放性是要求博物馆要开放更多的空间,要让博物馆最大限度地拿出更多的观众可以触碰到的资源,包括可以参与科学研究人员的研究过程,可以一起来策划一些小型的展览,可以了解博物馆背后的一些故事,可以接触更多的藏品。这些国家自然博物馆已经在做了。
展望未来,我们要转变展览、策划和设计的思维,必须要把故事讲好,增加跨学科的融合,尤其是对科学知识的深度解读,同时用技术手段来升华我们的展览内容,最终要体现人和自然和谐共处、地球生命共同体等生态文明理念。
浙江自然博物院党委书记、馆长吴明克:针对博物馆的科普教育,我们对未来也有一些思考:聚焦前沿,进一步加强与科研机构、高校的合作,引入科研成果,丰富科普内容。聚焦专业,加大对科普人才的培养力度,提升团队的专业素养和创新能力。聚焦个性,探索利用人工智能为观众提供个性化的科普服务。聚焦多元,深化与学校和社区的合作,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机制,根据不同群体的特点,定制更多具有针对性的科普方案,践行差异化的教育理论。
湖南省地质博物馆馆长李倩:博物馆的价值不仅仅在于藏品的展示,更在于知识的创造性转化。我们作为国家一级博物馆,拥有近2万件地质类的藏品,6个常设展厅,如何将这些“沉默”的资源转化为生动的课程呢?我们意识到必须打破“围墙思维”,构建“科学+展览+教育”的一体化生态,让博物馆成为科学教育的“策源地”,而非“终点站”。湖南省地质博物馆的实践证明,自然资源场馆有能力也有责任成为科学教育的主力军。
国家海洋博物馆副馆长刘洁:博物馆尤其是自然类博物馆,在人文历史类的博物馆和技术类的场馆当中,我觉得是具备明显优势的,这个优势:一是内容优势,我们讲的是最生动有趣的自然界及其规律;二是自然物证构成的生物演化、生态环境、技术影响、人文精神的系统叙事手段。这些更符合当下背景下科学传播目标的需求。
也就是说,我们的目标不再是简单的知识传播,而是培育科学思维、科学精神,提升公众对艺术、历史、科学、技术、社会变迁理解思考的综合素养,以及激发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拥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双重属性,自然类博物馆表达的时间尺度和视角,比人文类更广、更有优势,也更有责任引导思考生物自然属性。
自贡恐龙博物馆馆长曾小芸:自贡恐龙博物馆的展柜里,每一块化石都是跨越时空的使者,但比化石更恒久的,其实是观众特别是我们的孩子们眼中闪烁的好奇之光,以及他们手中跃动的创新火种,当我们用现代科技重构史前世界,用跨界思维破解演化密码,从远古走向未来,科学传播就不再是单向的灌输,而是生命与生命之间的对话。
河南自然博物馆馆长徐莉:从我们零几年到现在的发展,以恐龙为例,很早期的一些观众到博物馆来参观都是一些简单的行为,就是观看为主。现在通过博物馆传播方式的创新、多元化载体的代入,现在观众对博物馆有知识能力的提升和需求的渴望,这就更加促使我们博物馆要更好的去创新,怎么结合新时代的要求。另外是人与自然怎么和谐相处,这些命题都是我们需要思考和实践的。
从远古化石的学术解构到现代传播的技术创新,我们也只是做了一些常识,但我们还是要致力于学术的严谨性与公众的可及性,去寻找最优的答案、最好的结果。未来,我们还是要以科技为翼、以生态为基、以开放为径,持续拓展自然科学传播的深度与广度。
国家自然博物馆党委副书记王世雯:在家校馆协同共育的模式下,也是立足国家教育发展脉络,现阶段自然博物馆的育人实践需紧密对接2021年“科学教育加法”、2023年“家校馆教育联合体”建设、2025年“教育强国”战略的递进式需求,与家庭、学校及全社会形成教育合力。通过搭建教育场景、创设教育平台、整合多维度教育资源、提供成长“脚手架”,在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育人目标中,充分释放博物馆的社会教育潜能。
上海工程技术大学中韩多媒体设计学院院长吴亚生:我们未来认同的展陈设计逻辑:展陈即参与,我们认为应该是这样一个思路,我们也希望让自然博物馆本身从“精英殿堂”走进“全民课堂”,成为大家提高公民学习意愿的一个很重要的场所。
中国园林博物馆党委书记、馆长杨秀娟:这些年通过各式各样的文化展览,向不同的环境传递了我们的园林文化。除了每一次以展览带相应的活动之外,更多的是把蕴含在中国传统园林里边的一些哲学思想、生态思维,向我们今天的人进行传递。
我想呼吁大家,以一个更宽更广的视野来看待我们今天的环境,也许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是非常渺小的一个人,在这个庭院里用我们的视角看像相机一样看到很有限的空间,但是放到一个区域里,也许我们只是一个点;放到一个城市里边,我们也许是更渺小的;放在一个国家甚至世界舞台上,我们都是很渺小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希望通过我们对文化和自然的探索和研究,让大家以更广更好的视野去看待今天的生活和世界,也期待更多的人走进自然博物馆,走进文化博物馆,通过博物馆的学习和教育,也把我们的历史、文化、时空更多的理念传递给大家,也把这些更美好的空间留给我们的未来、留给我们的下一代。
吉林省自然博物馆馆长李中原:要增加科学传播的政治分量。通过科普活动引导公众树立正确的科学观和国家观,增强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我到很多历史博物馆去,尤其是我们吉林有一些比较著名的博物馆,我和很多人交流,很多人说到博物馆以后,觉得特别沉重,觉得是一个屈辱史,但我恰恰觉得我们在屈辱的同时要有科技的力量,要告诉孩子们,在我们落后就要挨打的同时,科技应当自立自强,所以我们要通过这种传播,让我们的公众在博物馆参观以后,尤其是在一些这样历史类的博物馆参观以后,不断地提升我们奋斗的力量。
成都自然博物馆(成都理工大学博物馆)馆长苏涛:作为一个自然博物馆,还是要积极的走出去,包括跟国内、跟国际的同行进行深度的交流,而且需要跨学科的交流/合作。特别是国外知名的自然类博物馆,它们在科学研究方面,它们的使命是非常强的,而且它们有非常专业的开展科普教育的团队,还有非常好的展陈理念,我们也希望能够跟国内国际这样优秀的团队、优秀的博物馆进行请教,进行交流。
科普教育是每个自然博物馆的使命,我们希望结合我校地学优势,将典藏、科研融合到科普活动中,并注重科学与艺术的结合,提升不同年龄段的公众对自然科学的兴趣和认知。
北京林业大学博物馆馆长张勇:高校博物馆是非常优质的社会教育资源,专业性、特色性、学术性是其显著特点,高校博物馆有责任、有能力承担起传播文化知识、提升全民科学素质的任务,通过建立多渠道、多形态的合作机制和长期稳定的支持机制,将调动高校博物馆的积极性,引导高校博物馆向公众全面开放,为中小学生搭建优质的创新研学平台,为社会提供优质的科学教育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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